少年即便知道眼前等待自己的只有煉獄,依舊勇敢往前踏出,但在即將邁開步伐之時,有個微弱的力量拉動著我的衣服,轉身一看是一名女孩拉著少年的衣服,女孩的臉上泫然欲泣的表情,手上緊緊握著少年身上衣服的布料,彷彿放開的瞬間少年就會消失在他眼前一樣。
「你真的要走嗎?真的只能往這邊衝過去嗎?」
少年即便知道眼前等待自己的只有煉獄,依舊勇敢往前踏出,但在即將邁開步伐之時,有個微弱的力量拉動著我的衣服,轉身一看是一名女孩拉著少年的衣服,女孩的臉上泫然欲泣的表情,手上緊緊握著少年身上衣服的布料,彷彿放開的瞬間少年就會消失在他眼前一樣。
「你真的要走嗎?真的只能往這邊衝過去嗎?」
走進房中,徐徐的陽光從窗戶照下來,照在那已無人的床上,看著這畫面有一種人事已非的感覺,為了避免繼續觸景傷情,我緩緩的閉上雙眼,不讓眼淚流下來,但是往昔的回憶卻不停地重新出現在眼前。
我跟這床的主人是在五年前認識的,那是一個風光明媚的日子,是一個適合出去接觸大自然的日子,但那女孩他卻被床緊緊的禁錮著,只能在床上看著明媚的風景,卻無法更靠近一步地走出去,只因為她得到了一種難以治癒甚至可以說是沒有解藥的疾病,儘管各項數值檢測起來都是正常值,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僅僅只有脖子以上可以運動,整個人就像是一句會呼吸的屍體般,雙眼也失去了生命應有的光彩。
輕輕倚靠在安樂椅上,緩緩的從精緻的小菸盒中抽出一根做工粗糙的香菸叼在嘴上,用著已經現代鮮少人在使用的火柴將其點燃,燦紅的火光在香菸前端閃爍後,便將火柴隨意地丟入菸灰缸中,任其燃燒殆盡。
在我靜靜地享受著香菸的氣味流進我的體內時,房間的大門緩緩被打開,我瞇著雙眼看著打破我寧靜享受的人,他身著一身黑衣,不是一般的黑,是帶有著不詳氛圍的黑,我看著來者,將燃燒中的香菸拿離我的嘴邊,輕輕放在菸灰缸上,讓白煙冉冉升起。
那一年,槍聲像是不會結束的響起,看著粗糙的小人在橫向卷軸遊戲中拿著各種槍械不停的射殺著畫面的敵人,儘管殺死人的畫面有些血腥,但是卻沒有人因此反感,操作著腳色的彼此都在不停的用大拇指驅動著類比搖桿,另一隻大拇指則是不停的點擊著射擊的按鈕,四個人,四個曾經是朋友的人,在昏暗且狹窄的空間內揮灑著自己的青春。
「欸,換我了啦,你也打了夠久了,而且剛剛也是我去補錢的。」
即便說了謊,我還是想成為你的英雄。
很多人都會撒謊吧,只要是活在這世界上,不管是甚麼樣的情況下都有可能會有謊言出現,不管善意的也好惡意的也罷,謊言終究是謊言,沒有任何可以辯解的空間,為了人撒謊,是種過錯嗎?
即便受盡一切苦難,英雄還是會出現拯救我吧?
大人都不認為孩子之間會有什麼難解的爭執,但是實際上孩子們之間的相處就如同社會的縮影,或許還更加黑暗難解,因為只要受到老師喜愛、考出好成績那就是坐擁特權的人,不管這些擁有特權的人做出甚麼可怕的事情,只要不死人、身體不受重傷一切都會被師長當作孩子間的玩笑帶過去,但是沒有人能夠看到內心已經碎成一片片的玻璃渣,受害者的心已經碎成一片片,這樣欺侮的循環卻永遠不會停止,好似莫比烏斯之環一樣,不停的循環著,每個人都害怕著下一個受害者就是自己,所以站在幫兇的立場一起嘲笑欺侮,但是他們也沒辦法百分百的確定自己不會被選上成為受害者。
如果今天讓我抱住你,我就會死,你會選擇抱我嗎?
科學家們為了避免人類在擇偶的時候出了錯誤,渴望降低人類結婚後離婚的可能性,所以設計出了一種病毒,只有在雙方你情我願的狀況下彼此擁抱才不會使其活性化,但是若有一方不願意,強迫對方的那一位就會慘遭病毒的毒手,從腦部再慢慢到內臟最後全身融化甚麼也不剩的消失,為了避免有人拒絕植入病毒,在各國政府的協議下,將該病毒鋪散到空氣中,只要你是會呼吸的生命體都會被植入該病毒。
「我說,你可以從我的房間滾出去嗎?」
我看著站在窗邊身上灑滿月光的男人,用著自以為瀟灑的方式輕輕掀起自己的髮絲讓它隨風飄逝,然而實際上卻看起來很蠢,但是這名男子不是普通的男子,他的頭上有著象徵惡魔力量的俊俏的雙角,他,正是這個世界掌管黑暗力量的魔王,而我則是一名一直不停被騷擾的可憐少女。
海是孕育一切生物的母親,而在深海之中正有這樣的一群族群,就是人魚,而這是一個關於他們這種族的故事。
「欸欸,老哥你有看過薔薇嗎?」
「孩子,這樣做是為了我們一族的繁榮,請你接受吧。」
「對不起,必須要讓你面對這種事情,但這對我們一族這是必要的。」
「嘖,沒想到又是我要負責閉館。」
我獨自一人走在只有微弱燈光的圖書館走廊,一邊自言自語的抱怨著其他同事丟下自己就逕自打卡下班一是,一邊觀察著還有沒有人沒有離開圖書館,在這種寒暑假的時候,總是會有一些死小鬼想要躲在圖書館裡面不回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很清楚這樣只會加重我的負擔。
瘋狂的大雨不停的落下,落下的每一顆雨滴都如同苛責的眼淚打在我身上的黑衣,臉上的水痕已經分不出是淚水抑或是雨水了,但是內心的痛苦跟愧疚依舊沒有隨著雨水與淚流去。
今天,是她的葬禮,也是我沒能保護的對象,儘管每個人都告訴我我盡到自己的責任了,但是如果我真的盡到責任了的話,為什麼......死神帶走的是她呢......。
「你是認真打算這麼做的嗎?」
兩名男人在一間燈光微弱的臥室內,其中一名臉部略為憔悴但可以看出上面仍保有些許青春痕跡的男性,一臉滿不在乎的靠坐在沙發椅上,右手輕輕地搖晃著1/3滿的酒杯,而另一名臉色紅潤且臉上毫無被時間摧殘的痕跡,這位男性則是皺著眉頭低頭看像那名靠在沙發椅上的男人,似乎是對方做了甚麼不該做的事情,但對方卻毫不在乎的搖著酒杯。
※下半段是我夢中唯一記得最清楚的部分,所以看起來會很亂請見諒
問起為什麼我會認識她,我腦中的絲毫沒有關於這件事情的電子訊號,彷彿從一出生我就該認識這個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的女孩,我們就該是像現在這樣的朋友,兩個人總是一起笑著、打鬧著,她臉上的微笑就像夜晚中的月光那樣皎潔、那樣美麗,但卻又帶點些許的稚氣。
心,是一個很多人都擁有的東西,但是為什麼說很多人都擁有,那是因為我失去了這樣東西,不過更精細的說法是,我打從一開始就不知道心的定義是什麼,但是就 是隱隱約約地了解自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因為創造自己的人就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他總是這樣對著我說著「你只不過是個沒有心的人偶而已。」。
或許就是在這樣的潛移默化之下,我認為自己沒有心吧,雖然這是個事實沒有甚麼好懷疑的地方,因為從誕生出來之後,鏡中所投影出來的我沒有展露出可以稱得上是情緒的表情,似乎就是把誕生後的模樣維持到現在,而對於身上的服裝沒有甚麼好惡,身上的一切服裝都是由造物主替我打理的,他總是這樣說著。